[新葵]Everything but...
- KENN
- 2018年3月21日
- 讀畢需時 8 分鐘
(改)[陽夜] Nothing but...
青年抑制著自己即將脫口而出的低喘,難耐的快感自尾脊上竄,以至於他只能攀附住男人的肩在慾望中幾乎滅頂。
ねえ、君は知らない
時に凶暴...ワガママで嫉妬深い、俺のコト
爪を隠す鷹には、気をつけて?
男人毫無預警地突然將懷中框住的青年下拉,以至於他必須緊緊咬住唇緣才能讓自己保有最後一點理智,可當他的指尖從對方乳白色的裸踝滑過,一路沿著肌理向上,彷彿無冕之王逡巡他的國土,最後停在青年豔紅的唇角緩緩摩挲,皋月葵幾乎顫抖地向他求饒,「拜託了……拜託了新,別、別在這裡……」
外頭的人員來來去去,葵覺得新快把自己逼瘋,不過或許這就是他的目的,葵不禁有些委屈,本來想加強自己的肢體動作,所以夜問他要不要一起練習的時候他就答應了,沒有想到這天竟然是安排Beast Master的排演,更沒有想到今天在劇場有一場試演的新提早回來,看到他們的練習場景。
粗糙的牆面讓葵裸露在外的肩頭有些疼痛,似乎是查覺到青年微擰的眉頭,一隻手沿著他汗濕的象牙色後背伸了進去,托著葵的後腰將他拉往自己的方向,就像自己總能察覺寡言的新在想些什麼,其實大家都不知道,新也同樣是最懂皋月葵的人,葵邊想著鬱悶地抬手扯住男人後頸留長的墨色髮絲,頭髮在指尖輕拂像是一隻振翅的蝶翼從中掠過。
もっと近くで 俺のことだけ、見ていて?
「你啊,真的是能不自覺露出一種情色感呢,啊……真想在眾人面前把你壓在地上做到你哭出來……。」新低聲地在葵的耳邊說道,舌尖沿著他的耳廓滑過,情色地含了下宛如陶瓷般的精緻耳珠,濕漉且溫熱的氣息激起自家搭檔一片顫慄,更衣間只有上頭懸吊的一盞白熾燈,將兩人臉上的細小絨毛攏上一層朦朧光暈。
「我只是練習……唔,你不要再動了渾蛋……想說跟著夜一起練習肢體動作……」新完全沒打算讓自己好好解釋,他的吻沿著頸側烙下一排繾綣的溫度,有的時候皋月葵覺得自己是在喙養一隻野生的獸,需以血脈以精氣餵養,只為一窺男人如猛禽溫柔嗅聞薔野櫻。
「嘛,我挺喜歡的……唔!」葵長腿勾著男人的腰,用力緊了下在體內緩緩廝磨的分身,好吧,他不得不承認自己或許是被新帶壞,以至於偶而也會耍點小脾氣。
ねえ、またよそ見してる?
たじろぎ、視線泳がせるその仕草 妬けるよね
それも、無意識...なのかな?
對方盈滿慾望的瞳眼灼灼如盛開的吉野櫻,帶著整個仲春的甜美向人襲來,葵在他眼中望見自己的身影,一如他當年站在自己身前,過長的瀏海被風撩在空中露出底下汞銀般的一雙瞳仁,葵不知道怎麼地就陷入其中,就像那些一封封前赴後繼的情書,每到節日便是抽屜滿載而歸的日子,青年也曾懷疑自己怎麼就這麼讓男人的眼從那些美好柔嫩的女體中移開,直到那天不知怎麼就問出了口,隨後被壓在玄關做了一遍又一遍,更被迫說出那些皋月葵絕對說不出口的渾話。
「你呀......」新抬起手壓了壓搭檔微紅的眼角,「一定不知道自己現在的表情有多誘人。」葵想自己一定是紅了臉,所以耳尖才會灼燒如陽焰吻過的午後,而對方瞇著那雙眼帶淡漠的眼如廣袤的星空,嘴角揚起一道迷人弧度,像是一隻得償所願的貓科動物。
「你再說什麼……唔!」葵突然倒抽了一口氣,他的兩隻手被新固定在後方的壁面上,而右乳傳來一陣麻癢的電流,新隔著一層布料就直接咬上,布料摩擦著他敏感的乳頭,讓他的腰一陣酥軟,差點站不住。
一隻手放在青年的腰上更好的托住他,「葵……」青年捉著對方的指緊了緊,新總是知道什麼聲音能讓他沉淪,有時候葵也不得不承認自己陰暗的心思,一邊想著對方是否也曾在某些時刻用這樣的嗓音對著某個心悅他的女生說著情話。
繋ぎ止めたいその視線を
さりげなく遮って
也許自己是真的無可救藥了,皋月葵想著,即使哪天對方終將轉身離去,他依舊愛的義無反顧,或許……或許到了最後,他可以笑著祝福那美如新蕊的男人轉身追求更好的路途,也或許會淚流,那就讓他用淚水送他光明前程。
皺著眉看向有些走神的搭檔,「葵又在亂想了吧。」葵搖了搖頭,換來新的手指拂過他左邊的乳首,與單薄的棉質的布料緩慢的輕壓擦揉,和他強勢的啃咬形成兩種截然不同的折磨,葵覺得自己的分身繃得難受,他試圖掙脫雙手,好安慰自己幾乎無處宣洩的慾望,卻發現在對方的力量之下,自己根本無法動彈。
「新,拜……托。」他有些艱難地吐出這兩個字,中間穿插的幾個噴氣讓他的話語顯得模糊難辨,新平時雖然感覺淡漠但是卻很溫柔,現在卻彷彿故意折騰他似地不斷刺激他的敏感點。
お願い...、ね?
もっと一途に 俺のことだけ、愛して?
他困難地就現在的姿勢低下頭,新的髮旋在他眼前,然後他發現自己可以從這個位置聞到對方身上的汗味,經過整個晚上的演出,自己身上也早就是汗和髒汙,或許還有點新身上的沐浴乳味……
「新!」青年覺得自己又硬了幾分,他上身往後退開點試圖分開兩人親密的姿勢,結果卻是自己被一把扯了回來,有那麼一瞬間,葵覺得他就要在這裡崩潰,「拜託、拜託了,新。」事實上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拜託什麼,或許是求對方快點開始做些什麼。
他覺得自己喘氣的聲音像是就要哮喘發作,從剛才開始,所有新的手指撫過的地方就像是有千百隻螞蟻爬過,今天的練習讓他已疲憊不已,何況現在血液全都集中往下半身,倏然,他的處刑者以一種措手不及之勢,一把握住他已然挺立的小傢伙,淺色的髮絲劃過半空,他頸部以一個優美的弧度向後仰起,脆弱的喉結暴露在外,彷彿一個虔誠的殉道者。
「只有葵喔。」正在被腦中的快感和難耐的痛楚衝擊的葵,花了幾秒的時間才反應過來搭檔在說些什麼,只見他一邊吻上他的鎖骨,一邊用指腹緩緩滑過他分身上的小孔。
ねえ、もう、ヤバイかも...
抑えられない 君への衝動
「只會有葵一個人。」他以野獸般的直覺回應了青年心中的不安,「新……」終於從禁錮狀態解除的雙手,攬上了新的後頸,他看著眼前形狀優美的下顎一口咬下,報復似地用潔白的齒列磨了磨。
「……」葵小聲嘆了口氣,輕扯著對方的髮絲,想起新在舞台上極富魅力的模樣,好吧,對於只有自己能望見的搭檔的模樣莫名的有種優越感。
唯有他看的見,這些隱藏在淡漠底下的瘋狂與掙扎、欲望與失控。
他的腿不自覺地勾緊新精壯的腰,無意識的蹭著對方,他們迫切地尋找啃噬對方的唇,每一次的分離都扯出幾絲月光白的津液,每一個落在眼簾上的輕吻都像是掃過心尖的羽毛,他吞進他的呻吟,他咬出他的低喘,一百萬把火在他體內熊熊燃燒,心臟劇烈地要跳出胸腔似,空氣中膩的像是打翻了一桶蜂蜜。
新的手加快了速度,他的後腦頓時一陣痙孿,葵繃著唇角,硬是狠狠壓下了那股快感。
「你可以……叫出來喔。」新眨了眨那對笑起來便落下著破碎星光的深邃雙眼,他把分身抽出在穴口周圍的摺皺上按壓,想像那逐漸柔軟下來的肌肉會帶著蜜桃色的色澤,像是要撩撥起一個人內心最深的欲望。
独占したい 束縛したい
君のこと、なにもかも
於是他終究忍不住自己內心深處的肆虐心理,盡情地看著每一次葵優美纖長的四肢在他身下被展開,露出最最脆弱的模樣滿足他的佔有欲。
每一個驚喘、抽搐、掙扎、哭喊、呻吟、哀求……全都是屬於他的,唯有他。
他的最深層、最隱晦的內心。
再度抵上青年股間的敏感嫩肉,看著眼前的搭檔瞠大了雙眼,裡頭水光湛湛像是要流出了一整片海洋。葵想說些什麼,可是他只是高昂著頭,發現自己差點連呼吸都忘了該怎麼做,然後猶如音樂突然被下了一個重拍,他顫抖著脫口而出的呻吟全數被新吞進口中。
繃緊的身子瞬間無力地趴在新的肩窩喘息。
「新……啊……不是、不……嗯、求你……」男人的分身順著甬道早已分泌出腸液一下子滑到最深處,頂著葵彷彿要燃燒起來的內部,他的腰身扯出一道俐落的弧線,隨著一聲急促的喘息,新一口親吻上對方滾動的喉結。
毫不間斷地以無規律的方式頂著他敏感濕熱的內壁,每一下都壓在敏感點上,每一次虛胖的滿足都猶如粘膩的欲望暗流在他體內流竄放肆,葵捧著眼前人的臉頰,眼角因為淚腺觸發而微微泛紅著,像是已然失去的錯落的時光。
葵張著嘴試圖在呻吟或是呼吸中取得平衡,他的牙齒打顫在新用他的分身執意摩娑的剎那間,對方極為緩慢地在內壁抽插,以更為難耐的速度好似要將他整個人從體內剖開,每一次推入到最深處時葵都能感到體內抗拒似地要將異物擠出,卻又不知羞恥地在抽出的同時翻湧著絞緊挽留,抬起他的右腿直接朝內壁衝刺,撤出的同時刻意的旋轉擴張,然後在他以為就要離開穴口的同時,又是整根沒入其中。
溢出的透明液體隨著他的昂揚從緊緻的蜜穴被帶出,被迫拉開的括約肌報復似的扯住了他的分身,葵把頭高仰著,卻咬著下唇不肯再發出一絲呻吟。
新知道他的搭檔只是不能忍受自己在他人身下的冶豔模樣,畢竟過去的人生中一直都是以一個溫柔王子般的樣貌生活著,而一想到他現在就躺在自己身下,對他張開所有,卯月新就覺得心口發脹,讓他產生嗜虐的欲望想讓他哭喊出聲。
或輕或重的揉捏著對方的慾望,葵終究是難耐地在新精壯的背部抓出幾道指痕,「葵、葵……」對方伏在他耳邊低喃著他的名,帶著一種濃烈稠密的惑人語調撞擊在他的鼓膜上,鬢角旁柔細的汗毛也因為他的吐息沾染上一層水氣。
於是葵僅僅揣住新的上臂,像是溺水者的浮木,雪難者的柴火,他的腿蹬直猶如在空中飛翔,眼眶酸澀且熱辣,「唔嗯、我想……」他哭喘著摸索新的臉頰,直到終於將額頭抵上對方的,像隻被逼到絕境的獸般,帶著無助的喉音小小抽泣和喘息吐在男人的唇上,「拜託…嗯……」一聲拔高的尖叫在新的中指沿著根部劃向鈴口時,被逼出喉嚨。
新感到自己的分身在葵緊緻濕滑的內壁包裹下也已經脹到極限,但是他只是強迫自己壓下硬的發痛的欲望,因為只有在這種時刻,能讓他全無防備地被迫卸下他的責任與壓力,而後從那些被他刻意製造出來的表象中所解放。
卯月新的眼睛依舊像他所熟悉的那樣灼熱那樣美麗,葵在無法攻頂的灼燒中,卻感到幾乎令人落淚的感動。
従わせたい この俺(けもの)に
君の首輪を掛けて
「新,想要你……。」一直壓抑著的話語終於脫口而出,新隨即以一種全然交諸於本能的方式在他體內律動,用手指梳開了葵汗溼的瀏海,撫上他的臉頰,須臾間新彷彿透過他的眼睛看見自己與整個遼闊宇宙。
じわりじわり、飼いならせば
猛獣使いの姫様
無數的白光在眼前炸開,似乎要撐破他們體內所有的細胞,葵的趾頭筋攣地抽動著,就像是飛行前肉翅的微顫,隨著幾乎滅頂的高潮令所有的神經全然一聲崩毀。
巨大歡愉後的反差令他們都累極,新把自己抽離出搭檔溫暖的甬道,一股熱流隨著分身的離去而流出,無論經歷了多少次,皋月葵都還是會紅了耳尖。
「葵的耳朵……又紅了喔。」新伸手捏了捏自家搭檔的耳尖,順便拿起自己扔在一旁的衣服替眼前的人擦了擦一頭汗濕的髮,「覺得有點餓了。」
握住新朝自己伸來的手,葵藉著拉力站起身,腰部酸軟的感覺一瞬間讓他有些站不住腳,還好被身邊的人即時扶住,確定自己可以站穩後,葵拍拍對方示意可以放手,看著明明面無表情卻能看到眼中委屈的男人:「好啦,去吃燒肉如何?」
剎那間感受到新頭上不存在的耳朵都豎了起來,「不過,要先洗澡喔!」猛獸的訓練師搖了搖手指。
「葵最好了。」青年笑了出來,像是暗夜中露出的第一道曙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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